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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又見平遙邊走邊看

        2013/4/21 0:00:00 作者:匿名

           說到張藝謀的印象系列,自然難以回避王潮歌和樊躍這兩個名字。10年前,張藝謀、王潮歌和樊躍一起創(chuàng)作了印象劉三姐,由此開創(chuàng)大型實景演出的新模式;10年后,王潮歌獨自挑大梁,創(chuàng)作了大型情境體驗劇又見平遙。記者專訪王潮歌。王潮歌感嘆10年轉瞬即逝的同時表示,也為自己能夠創(chuàng)造出情境體驗劇這個演出新模式感到自豪。

          

            記者:《又見平遙》這種“情境體驗”式的演出模式,是您和團隊在國內首創(chuàng)的,它的特別之處在哪?
          王潮歌:第一,我們解構了劇場。劇場本身由觀、演兩部分組成,觀眾席和演出區(qū)。當把這兩個部分打亂,重新設計空間,是了不得的一件事。為了這個事,我和我的搭檔樊躍畫了無數(shù)張圖。另外一個是觀眾的心理。傳統(tǒng)的是觀眾坐在那兒,演員演得好就鼓掌,演不好就不鼓掌。

          但這次把所有的規(guī)矩打破,觀眾需要走著看。并且在走的過程中不受控制,想坐下,想坐哪個地方看,都由他們。我能否在他們行動過程中,依然讓他們有藝術享受,并且能夠有一些表演細節(jié)抓住他們?這個事情挑戰(zhàn)巨大。不管怎樣,這一步邁得值得,起碼我給中國人提供了一個不一樣的體驗演出的方法。又見平遙門票現(xiàn)在有優(yōu)惠。

          記者:您不僅是導演、策劃,還是這部劇的編?

          

          王潮歌:這也是我很自豪的一點,同時作為導演,這也是費心思的一次。這個故事的劇本是由我來寫的,在創(chuàng)作過程中,有一部分是我閱讀了大量平遙的歷史,也跑到平遙城里去體驗生活,然后回到北京一點一點寫。

          記者:這大概是怎樣的一個故事?
          王潮歌:這部戲敘述趙家票號的東家趙義碩,他的分號掌柜王掌柜家產在沙俄被罰沒了,全家13口都沒了,只留下一個男孩。這件事是真實的歷史。而平遙城的人認為,平遙城九九八十一姓,一姓人都不能少,一支都不能斷。城里挑選出人來組成鏢隊到沙俄,七年過后,趙東家本人連同鏢師全部死在途中,而王家血脈得以延續(xù)。

          記者:講述血脈傳承這樣一個并不新鮮的話題,會不會過時了?

          

          王潮歌:血脈、宗族在今天來說,大家可能覺得有那么嚴重嗎?但是在中國傳統(tǒng)的戲曲故事中,包括像《趙氏孤兒》,很多都在說明血脈的重要。這種中國人特有的宗族觀念一直到今天都還在。比如春節(jié)回老家過節(jié),家族的人要團聚。所以我在這里面描述這樣一個血親故事、姓氏的故事、傳承的故事,我認為不僅不過時,而且恰逢其時。

          記者:劇本創(chuàng)作過程順利嗎?
          王潮歌:劇本寫了非常長的時間。我特別希望觀眾聽清楚這樣的故事,但是容量那么小、線路那么復雜,大家聽起來費勁,怎么辦?想了很多的辦法。大家知道,要不然叫話劇,要不然叫舞劇,要不然以表演為主,要不然以敘事為主,我非要把它們放在一起,這也費大勁了。

          記者:創(chuàng)作劇本的過程中,您自己的情感是不是和平遙的歷史融合在一起了?

          

          王潮歌:寫劇本的時候我發(fā)現(xiàn)一個很奇怪的事情。大概寫到三分之一的時候,那些人物已經不聽我的了,他們可以自動成長,好多場景慢慢地出現(xiàn)了,并不是我在構思,好像這人物天然就在那里;寫到三分之二的時候,好像就是他們借由我的抒寫,把話說出來。所以劇本完成一直到今天,包括我像你們一樣在旁觀、看這個演出的時候,會有雞皮疙瘩一下起來的情景。開始我覺得,是不是自己特別自戀,后來也問其他人,他們的感覺和我一樣,所以挺欣慰的。

          記者:就是說完全顛覆了人們之前看演出的概念?
          王潮歌:演出形式是在空間上和時間上的兩次擊碎。每個觀眾站的位置不同,看到的表演也會有所不同。這個空間,我們做的這個擊碎,真是冒了天下大的風險,就是做一個導演的大風險。

          記者:那您是不是為觀眾也做了設計?

          

          王潮歌:是的,這就是空間的分配。全國各地那么多的演出,可能對題材、形式或者高科技手段有很多要求,但真正把觀眾當成設計的一個方向的戲還沒見過。所以我在導演這個戲的時候,就在設計觀眾進入場景后怎么走,能不能讓他順利到達一個地點,能不能讓他感受其中我們想表述的一個內容。

          記者:這樣的創(chuàng)作,您有借鑒嗎?
          王潮歌:這個形式,我覺得挺前衛(wèi)的,雖然我們講的故事很傳統(tǒng)、很樸實。其實在西方的環(huán)境戲劇里,在多少年前有過一個風潮在探索這個方法,就是穿來穿去,但是基本上用的是現(xiàn)代舞或者現(xiàn)代劇行為藝術的語匯來做的。而我們與他們巨大的不同,是這種方式非常分散而戲劇結構很密整,就是故事我必須講清楚了,而且希望能夠達到情感的感動。所以我認為這是我們中國人獨創(chuàng)的,也是在全中國范圍內的首次。

          記者:表現(xiàn)平遙可能有很多方面、很多層次,您為什么選擇這樣一個故事?

          

          王潮歌:平遙有2800年,因為不斷有人在這里繁衍生息,我們的宗族觀念才能在這兒留存。這個城到現(xiàn)在依然活著,里面還有人在生活,就是因為他世世代代沒有離開這個地方。我沒有選取這個故事,我選取的是這座城,是在這城里面一代一代繁衍下去的人。

          記者:您認為這種創(chuàng)新會贏得大眾的歡迎嗎?
          王潮歌:我按照我們十年前第一次做實景演出,做《印象劉三姐》的邏輯,我覺得這種模式可能又一次在中國會流行。這樣還不影響戲劇的表達,還不影響情感的傳遞,還不影響觀眾吸收藝術營養(yǎng)的過程。雖然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比較勇敢,不過在身上“挨刀”的可能性也大。

          記者:創(chuàng)作過程中心態(tài)有什么變化?

          

          王潮歌:開始時,我數(shù)次感覺到我錯了——邁半步就得了,萬一走錯掉下懸崖我肯定完蛋!我還想搭成一個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的舞臺在上面唱、跳得了,干嗎非要做這么大的調整呢?我現(xiàn)在回想那個滋味,就覺得有點受不了。不是辛苦,也不是絕望,而是恐懼。那種恐懼就是,人家花了這么多錢請你幫忙做這件事,你給人家弄砸了怎么辦?

          記者:我們知道您和張藝謀、樊躍是“鐵三角”,以后是不是就各自為戰(zhàn)呢?
          王潮歌:這是我們商量好的,我們希望每個人的表達更充分更極致。張藝謀導演“又見”系列沒有參加,樊躍導演是我特別重要的伙伴,劇院的設計,包括所有的結構、這些房子所有布局,每一個柱子、釘子都有他的心血,沒有他就沒有這個劇院。只是后來排戲、導戲、寫劇本的時候就剩我一個了。變成這樣,就是三個人調整一下,但是我們三個人不分家,沒有任何矛盾,也沒有任何從屬關系,跟十年前一模一樣。

          記者:您前面有七個印象,這一次為什么叫《又見平遙》,不叫“印象平遙”?

          

          王潮歌:顯然這個戲不是“印象”,因為“印象”是實景演出,大山大水里面,要求是寫意的一筆。而現(xiàn)在幾乎是工筆畫,它完全不是“印象”的品類,不是實景演出,不是寫意的心情和抒懷。

          “印象”不僅僅是一個名字,它也是我們導演的一個手法,蓋出來的劇場不是實景的,而且戲劇的表達方式、導演的方式全都變了,所以它就叫“又見”,它和“印象”是并行的品牌,以后我要再做實景的,它可能又是叫“印象”。像我們馬上要做的五臺山,就是《又見五臺山》,我們還是要蓋一個劇場,在這個劇場里面說一些佛教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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